不思远道

【豹玫瑰】我的危险丈夫 01 史密斯夫妇AU

我的危险丈夫   01

【沙雕文】

【9012年了我还是没下船】

【奶一口黑豹二】


“我要离婚。”这是娜奇娅的前男友见到她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
特查拉坐在她在纽约的安全屋里,喝着一瓶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啤酒。

“需要我帮你找个好律师么?哦,你的罗斯一定很擅长这个。”很难说她这句话里没有幸灾乐祸的成分。特查拉是她的国王没错,但任何一个女孩都乐意看自己的前男友倒霉,哪怕他们在交往之前已经维持了二十年的友谊。

“我不知道,”特查拉皱着眉头,他叹了口气,把脸埋进双掌里,“我不清楚他怎么想的。”他的声音从手掌里闷闷地穿出来,声音里的沮丧都快充满这间安全屋了。

“他总是出差,总是,”特查拉咬牙切齿地重复那个单词,“每次回来都精疲力尽,他甚至不愿意和我沟通!他从来不愿意和我谈谈他那个见鬼的公司!我们没有相处时间,你能相信吗我们这周才睡过——”

“我不想听我前男友的性生活,谢谢。”

“抱歉。”特查拉低头再拉开一瓶啤酒。

“你也经常经常‘出差’,特查拉,”她翻了个白眼,试图给自己的前男友分析分析,豹神在上,她为什么得负责这个?娜奇娅以女性特有的敏感告诉特查拉,“你们得解决这个,绝对的,或许你应该向他坦白一下你的身份。”

“不行,他会吓坏的。”特查拉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
娜奇娅对此翻了个白眼。

“想象一下,你结婚七年的丈夫有一天突然告诉你,他是一个国家的国王,还是一个超级英雄,而他之前一直在欺骗你,整整七年——你会怎么做?”

“我会让他滚蛋。”娜奇娅实话实说。

特查拉苦笑了一下,他低头看着啤酒瓶上的商标,“或许离婚是个好办法。”

娜奇娅从来没看见特查拉这样,她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,她试图说出几句安慰特查拉的话,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婚姻的难题。

对于娜奇娅来说,特查拉看上埃弗雷特罗斯这是一件让她不能理解的事。虽然特查拉是她的前男友,但她不得不承认特查拉真的是个好男人。首先,他很富有——他有一整个瓦坎达,几乎全世界的振金都在那里。其次,他很英俊,身材很棒,性格温柔,还有一根大家伙——一个完美的性伴侣。最后,他还是一位超级英雄。

然而特查拉在某次任务中,遇见了一个来度假的普通美国男人,从那次以后,他简直就像是罗密欧见到了朱丽叶,小记者在罗马遇见了他的公主,超人看见了他的露易丝。总之,他在短短三个月内就陷入了爱河,甚至伪造一个身份——从瓦坎达的国王变成了一个暴发户。

最后,他们结婚,争吵,冷战,像每一对夫妻那样考虑过离婚。

“都会过去的,”娜奇娅安慰特查拉,“你看,你爱他,他也爱你,你们会解决的。”

这时特查拉的电话响了起来,屏幕上明晃晃地写着“MY LOVE”

“埃弗雷特,”他声音温柔到让娜奇娅打了个寒颤,“你出差回来了,一路上顺利吗?你的声音怎么了?”

“你感冒了?”他的声音变得严肃,娜奇娅发誓他上一次看见特查拉眉头皱这么紧的时候,还是姆巴库试图挑战他的王位的时候,“在路上淋了雨?我马上就回去——需要我给你带点什么吗?哦——好的,我这就去给你买披萨,我知道,多加芝士。”

“我得回去了,”特查拉用一种焦急的语气说,“埃弗雷特感冒了。”

他穿上外套,走出安全屋后,又匆匆折回来,他弯下腰打算给娜奇娅一个拥抱。可等娜奇娅张开双臂后,他又停住了。

“怎么了?”娜奇娅问,她闻闻自己——香水味,没问题。

“你香水味太重了,”特查拉尴尬地笑着,“我打算回家——”

“出去,”娜奇娅对他的国王粗鲁地翻了个白眼,“我的安全屋不再欢迎你了。”

“我要离婚,”罗斯夹着电话,他擤了一把鼻涕,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,“这次是认真的。”

“你知道我没有挂电话是因为你负责我这个月的工资吗?”电话那头是他的下属莎拉,罗斯能听见她那边有枪声响起,随后有男人用俄语大声咒骂,一阵闷响过后,哪个骂人的男人再也没发出声音。

“很抱歉,好姑娘,你的年终奖我会记得给你多加点,”罗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他看了看时间,“我开始觉得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。”

“看在我替你做了一整套假身份份上,你们俩到底怎么了?”

“我受不了这种日子,”罗斯说,“我受不了我回家还得骗人的日子了。”

“为什么特工被你说出来像是职业骗子?”

“工作性质其实差不多,”罗斯说,“只不过目的不太一样。”

“我很高兴看见我的上司对我的职业分析得如此透彻——操!六点钟方向!我去解决!”

一阵枪响过后,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声重新出现了,“埃弗雷特,亲爱的,抛开工作不谈,我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诚挚地建议你,你需要和特查拉谈谈——你不可能隐瞒他一辈子,你会崩溃的。”

“你想让我告诉我的丈夫我欺骗他了七年?不,绝对不行,”罗斯吸了吸鼻子,他有点难过,不过一多半是因为感冒,“我会失去他的。”

“特查拉是个好男人,”莎拉说,“你们总得试试。”

“可能我说出口后,你就不用继续帮我做假我的出差信息了,”这时前院处有一束光照过来,接着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,罗斯于是侧头对电话说道,“我得挂了,特查拉带着我的披萨现在正在停车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深呼吸的声音,听起来是莎拉想把电话摔在罗斯的脸上,但这个可怜的姑娘最后又想起了她的工资,“好的,晚安,罗斯,”她咬着牙,“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。”

“晚安,莎拉。”罗斯挂断了电话,他微笑着向他的丈夫迎过去。

特查拉拥抱了罗斯。

他刚刚打开门,就看见他的丈夫向他小跑过来,罗斯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。

“我出差的时候,每天晚上都在想你。”他带着鼻音的声音从特查拉胸膛前响起来。特查拉的胸膛也随着一起震动。

他的心脏瞬间柔软成一片。

他抱起小个子男人,走向沙发。罗斯和他黏糊糊地靠在沙发上,他们分享超大号的意大利香肠披萨,特查拉用毯子把罗斯严严实实地裹起来,就像一个大型的毛毛虫一样。

罗斯缩在特查拉的怀里,他小声地抱怨自己的工作,他在外面总是圆滑又强势的形象,可到了家中,只在特查拉的面前,他才像一只猫咪一样收起利爪,向爱人袒露出自己的肚皮——特查拉爱死罗斯的反差了。

这是他的爱人,特查拉想,只有他知道罗斯的全部,他为此感到骄傲。

特查拉永远忘记不了他第一次遇见罗斯的那天。

那时他刚刚当上国王不久,他为了追踪一个偷了振金叛徒的踪迹,惊动了美国政府。隐藏自己不是件容易的事,他不得不从纽约一路到了墨西哥边境才抓到那个叛徒。

这是个很美的小镇,有用墨西哥辣椒做的美食,仙人掌在沙漠里长出奇怪的形状。可特查拉走进一家酒吧的时候——他遭遇了抢劫。

实话说,这对于特查拉来说,这是一件很新鲜的事。就算他没穿黑豹战服,也不会害怕眼前几个瘾君子,于是他坐在酒吧的凳子上,思考着是否要点一杯当地的特色饮料。

“哇哦,老哥,”苏芮在耳机里挖苦他,“你可太像九十年代的电影男主角了。”

更新鲜的事出现了。

“嘿,”有人说,“放开他。”

那是个小个子的男人,穿着短袖和牛仔裤,银色的头发,眼睛蓝得像瓦坎达的天空。特查拉看着那个男人,站起身。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,他俩一起经历了了一场酒吧斗殴,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殴打。紧接着他们换了一家酒吧,喝光了老板的藏酒,在与那个男人的每一次对视的时候,苏芮在耳机里一直喋喋不休,于是特查拉关掉了耳机。

他亲吻了那个男人。

24小时后他们在旅店的床上醒过来,特查拉知道了男人叫埃弗雷特罗斯(名字真好听),罗斯在一家公司里工作,是牛津法律系毕业的(他们还是校友)。

“我是特查拉,”特查拉说,“我来自瓦坎达。”

“你的名字听起来像一个超级英雄,”罗斯躺在床上,阳光撒在他的身上,他咧嘴笑起来,“我爱超级英雄。”

于是在特查拉遇见罗斯的二十四小时后,他彻底堕入爱河。

直到七年后的今天,他们躺在沙发上吃披萨,手指上沾满披萨的酱汁,皱纹开始爬上他们的眼角,甚至他们都在考虑离婚——特查拉仍然没有收回他对埃弗雷特罗斯的爱,他相信罗斯也是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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