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授翻】【阿卡姆骑士】埋葬你的儿子 04
bury your sons
原作者 Romiress
授权见合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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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当斯莱德到达韦恩庄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。他不再穿着偷来的制服，现在的他不再是斯莱德·威尔逊——他现在是丧钟。所以他穿着全套装备，溜过了围栏，绕过了第一层安全防护。
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通过韦恩的安检。即使他心中曾有一丝疑虑，也已经消失了。即使是超级富豪也不会有这样的安全措施。
他的耳机里监听着警方的无线电，每次他们提到蝙蝠侠的时候，他都很专心。蝙蝠侠在哥谭市内，也就是说家里只有男管家。
斯莱德从窗户进来，蹲下来等着。
已经很晚了，他缓慢地小心地移动着，确认一楼是空的。韦恩一点也不像戈登，因为他的房子到处都是安保装置。到处都是摄像头，门窗都装了警报器。
韦恩比他更偏执，这说明了一些问题。
他的选择不多，因为摄像头太多了，他很确定卧室就在侧翼。他停留在厨房，把自己塞进一个座位，意识到他可能还要等上几个小时。
幸好他很有耐心，因为在蝙蝠侠被警察发现之前他等了差不多五个小时，而在房子里有动静之前等了六个小时。一面假墙向后滑动，斯莱德切断了无线电通话，在一片寂静中听着。他能听到韦恩走动的声音。声音没错——肯定不是管家——从他发出的声音来看，他不是穿着靴子。
那很好。如果他穿着披风走进厨房，事情会变得更复杂。
谢天谢地，他没有。布鲁斯·韦恩走进厨房，打开灯，他穿着汗衫，一件脏兮兮的背心，还有一双毛绒绒的拖鞋。
当布鲁斯看到自己厨房里的丧钟时，斯莱德完全知道韦恩在想什么。他在想，斯莱德知道了他的身份吗？答案是肯定的，但是在韦恩看来可能性是否定的——丧钟是被某人雇来恐吓他的(因为如果是杀人的话，斯莱德现在一定正试图取布鲁斯的性命)——这让布鲁斯·韦恩呆在原地，也让他无法行动。
“韦恩先生。”斯莱德带着面具说，希望把布鲁斯的决定推向错误的方向。让他以为这是为布鲁斯·韦恩而来的丧钟。如果他认为这是为蝙蝠侠而来的丧钟，那么他们就会互相攻击，斯莱德什么也做不了。
也许有半秒钟的时间，韦恩站在门口，然后面具开启。他看起来更惊慌失措。更加惶恐。他在扮演布鲁斯·韦恩，一个富得流油的男人，绝对不是一个夜间的义务警员。他可能几年前上过柔道课，但是不能指望击退像丧钟这样的人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问道，令斯莱德印象深刻的是他成功地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起来。韦恩的演技比他想象的要好。
“韦恩先生，”他说，只是为了说明这一点。“如果我想让你死，我会在你工作的时候带你出去。那里的安保措施少多了。一旦有人手边有了安保团队，他们就会认为自己所向无敌。”
他的耳朵里传来一声噼啪的响声，斯莱德举起一根手指，咒骂着他所知道的每一个上帝。.
“等一下。”他说，然后移动下巴打开了通讯器。
“什么?”
他一直盯着韦恩。如果他是蝙蝠，他已经在移动了。他会利用斯莱德分心的事实逃跑，或者解除他的武装。他没有这么做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他还在扮演着无害的商人角色。
斯莱德对此很谨慎。
“你在哪儿?”骑士的声音传来。当然是他，不然还能是谁？事实上，他在通讯中使用的是头盔语音而不是他自己的语音，这只会进一步激怒斯莱德。
“在外面，”他说，“我告诉过你我会晚点回来。”
“你应该回到这里。”骑士说。
斯莱德非常非常清楚，蝙蝠侠就站在离他不到五英尺的地方。即使他听不到骑士的声音，他也能听到斯莱德的回答，所以他在措辞上很小心。
“你给我的工资不够我随叫随到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通讯畅通。你可以期待在平时工作的时间见到我，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他没有给骑士回应的机会，一下子挂断了他的电话。
“我们说到哪儿了?”他问道。
“我想知道你想要什么，”韦恩说，“你闯进了我的房子。你来这儿是为了......为了什么，来恐吓我吗?”
“我是来谈判的，”他说。“你为什么不坐下来，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蝙蝠侠绝不会坐下。这会让他处于一个非常脆弱的位置。但是布鲁斯·韦恩渴望服从一个戴面具的杀手，希望他不要被杀死，所以他坐下，看起来很焦虑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问，这可能既是一个真正的问题，也是一个很好的表演。
斯莱德花了一点时间考虑从哪里开始。他可以从很多地方开始，但事实是，他并不知道自己将如何继续下去。他习惯于遵循明确的指示，而这个呢？这是另外一回事。这只是一个想法。一种感觉。
所以他让自己跟着感觉走。
“我不是来杀你的，”他说。“事实上，我敢打赌，无论我做什么，从长远来看都会让你受益。”
考虑到他原本的任务与布鲁斯的死亡有关，从字面上说，任何事情都会对他更好。
“现在我来这里是想谈谈。我在追查一条线索。考虑到我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，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。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谈谈你的罗宾们呢，布鲁斯?”
改变是立竿见影的。片刻之前，斯莱德正坐在亿万富翁花花公子布鲁斯·韦恩的对面，接下来，他坐在蝙蝠侠的对面。他坐的方式，他控制自己的方式。他的表情已经从开放和友好变得强硬和沉默。布鲁斯的表情告诉了他一切。蝙蝠侠的表情什么也说明不了。二布鲁斯会通过在咖啡研磨中寻找规律来获得更多的洞察力。他很强硬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斯莱德大笑起来。
“就是这样，”他说。“这样好多了。我受不了你的那些，哦，不，我真害怕你要做的事之类的话了。”
他能想象布鲁斯在想什么。他的大脑一定是在以每分钟一英里的高速运行。当然，他最大的问题是斯莱德知道多少？斯莱德打算把答案藏在心里。
“就像我说的，”斯莱德说。“让我们来谈谈罗宾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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